正因如此,盛鸣瑶倒也不怕,况且有苍柏在,她就更不怕了。
“是,我就是盛鸣瑶。”
盛鸣瑶:……?
她像是半也不在意自己会受到何惩罚,也半不在意自己的未来会因为今夜一个小小的选择而拐向何。
明明没有了束缚,谷秋却没有动,她蜷缩在地上,连睛也不敢抬起。
她不怕惩罚,不怕死去,只怕在死前,自己钟了一生的男开始怨她。
然而哪怕是尊这样有本事的人,在面前,不也只能无措恼恨,找不着路吗?
祸月抬起,借着越来越亮的光线,盛鸣瑶才看见她的发已然全数化为了雪白。
“这位……郎君,”祸月斟酌了一用词,到底还是不敢叫破苍柏的份,“你心中想必也是极为担忧的,这才用了秘法千里迢迢赶来。刚才乍一见心女旁有了他人,不知心中是何想?”
“……罢了。”祸月转向了松溅,说,“你要我帮你的事,我会帮你去,只是这坟,今日就算了。”
并非被世人化为‘银丝’的颜,而是黯淡无光,枯败地像是褪了的杂草。
合着祸月这妖怪了说了这么多,就是为了最后那句挑拨离间?
她看着那森冷无的墓碑,寥寥几笔,全然勾勒不曾经那人的模样。
“我受够了用人间那一‘礼义廉耻’来要求自己。桂阿,我们是妖,我们伪装的再好,也不是人!”
祸月仰大笑,发丝在空中四散飞舞,无端为她的清丽添上了几分张狂的艳。
动时,觉得他温柔贴,才华横溢,是世间最好的男儿
无论动还是灭,都不是这几个字,可以简单概括的。
松溅可有可无地颔首,他能将祸月从浮蒙之林带,虽也有曾经汲南与祸月立的契约效果减弱的缘故,但到底也是有几分本事的。
“人类从来都不会用平等的心对待我们,在他们中,我们只是一个踏脚石、一个可以随意控的傀儡罢了!”
至于百年之后,祸月还能不能或者来,全凭天意了。
也难怪盛鸣瑶想不通,这实在是祸月今夜经历了这许多后,有
桂阿一直藏于袖中的静心钟此时已经笼罩在了祸月的,只要他一声令,祸月就会被收其中。
“很好。”
[祸月原本与大荒有约在先,如今虽不知那人是用了何手段将她带走,但毕竟是违反了契约,要被压在静心钟反省,没有百年,别想来了。]
她在什么?为何突然这般言行无状?
真是难懂。
盛鸣瑶觉得祸月不太对劲,望向了苍柏,就在她目光瞥去的那一刹那,苍柏像是有所应一般,传音为她解释了原委。
灭时,顿觉他浑恶臭无比,不过朽木枯骨。
“盛鸣瑶,你很有趣,一听闻你陷险境,竟让尊都千里迢迢赶了过来。”祸月话锋一转,忽而对着苍柏挑眉一笑,这一笑称得上风万,到是有几分活生香的味。
事实上,此番来,祸月本想去掘了那负心汉的坟,可后来真正被松溅带到了那里,又觉得无趣至极。
怪不得她现在如此肆无忌惮。
祸月想起这些,更觉好笑,她松开了手,一直缠绕在谷秋上的青雾绳也随着消散在空中。
直到这时,谷秋才开始害怕。
“桂阿老先别动手,好歹也让我把这最后一句说完。”祸月笑着抬起手,遥遥一指,问,“你就是盛鸣瑶吧?”
本章尚未读完,请击一页继续阅读---->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