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之后,原本温宽和的大师兄沈漓安像是变了一个人,偶尔望向朝婉清的神,令她心惊胆战。没过多久,沈漓安便离开了师门,独自外游历。
在一堆奉承拍中,也有几声微弱的质疑。
只是这一次,朝婉清心中到底如何想的,她的那些同门都未猜准。
“只是这话若让旁人听见,难免有心思狭隘之人故意传播,反倒让无心之人觉得是我们般若仙府仗势欺人。所以这些话,还是不要再说了。”
于是,朝婉清定决心要扮演一个惹人怜的“师”的角。在盛鸣瑶没有威胁她的地位时,朝婉清确实不介意这么。
……
朝婉清是真的害怕。
至于她的师父玄宁,也越发捉摸不透了。
——盛鸣瑶。
也许在最后那段日,虽然中从未提起过半个字,可玄宁到底也曾真心实意地将自己当成过他的弟,也曾试图维护过她。
这个问题,盛鸣瑶从没有仔细思考过。
呢?
可惜这样的维护就好比在战场上,给一个濒死的士兵面前竖立一块盾牌——并无太大用,更何况又来得太晚。
轻轻松松几句话便颠倒黑白,更将之前捧她的人抬到了“对于同门的信任”这一地步,话术到是步了许多。
盛鸣瑶睁开,墨的眸中没有掀起一丝波澜。
不知为何,以往总是略显冷清的星辰战,这一次竟像是和云间斗换了个场,说是人满为患也不为过。
阿鸣。
可是后来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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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可以?!
“没错,‘婉清仙’这个名可不了假!”
“是啊,朝师叔这么厉害,无论对手是谁,打败她简直轻而易举!”
朝婉清面上带笑,等到围在她边的同门将对手大肆贬低了一番,才柔柔开:“我知诸位说这话是于对同门的信任,绝无对他人贬低之意。”
朝婉清原本的愤愤不平,在她发现这个师妹,资质平平,耿直易怒时,忽然消失了。
“婉清师才无需担心呢!”
凭什么有人抢走自己的地位!
会说这些话的,大都是新门的弟,也有几个基尚浅的人,专门喜对着所谓的“门派红人”阿谀奉承。
原本她是般若仙府最受的小弟,可朝婉清万万没想到,自己不过是跌落了声渊,居然就有人代替自己,成为了“小师妹”。
从她拿到战帖,看到了上面用墨笔调肆意挥洒的“阿鸣”二字时,原本因为对手修为不如自己而笃定雀跃的心就重重坠落在了地底。
这个名字的主人几乎成为了朝婉清终生的心。
这两个字,很难不让朝婉清想起很早之前的一个人。
“可我听说那人天赋极其之,不过二十年就已筑基,想来也是实力不俗……”
他偶尔会孤自一人去灵戈山巅,也不知在什么。有些时候,
又是跌落了灵戈山巅。
星辰战如约而至。
这一日的天气还算不错,天朗气清,云朵也不算很多,湛蓝的天空整个都透着一洁净的气息。
先是盛鸣瑶让她在众目睽睽之吃了一个哑亏,承认了妖兽事件中的不足,后又是与游真真比武,又是,又是……
不等这位小弟将话说完,就已经被人打断:“天资再,能有我们朝师叔吗?”
往事不可追,唯有当。
这是一个多么好的衬托啊。
“就是就是,何况我听说大荒的那个才不过是筑基修为,本不足为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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