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恬淡的锦沅与秋萱意外的投缘。
起初刚拜桂阿门时, 锦沅因为世缘故,尚且有几分拘谨,万幸秋萱格细腻温柔,一同拜师门的孙景山虽有些少爷脾气,可格大方活泼,又对锦沅极好,这才让锦沅真正对大荒有了归属。
“对了,阿鸣,你报名了星辰战,可知你的对手是谁?”锦沅蹙眉担忧,“我并非不相信你的实力,只是之前见有些弟对大荒的存在似有不满,我怕他们借机使坏。”
对于锦沅来说,盛鸣瑶的存在,与阮绵、秋萱皆不同。
尽这一切是假的,可那只手的温度,锦沅至今能够受。
被锦沅提起了星辰战一事,盛鸣瑶想起了那个仿佛命中注定的巧合,牵起嘴角,角眉梢尽是笑意,铺天盖地的令锦沅都呼一窒。
“我的对手,是般若仙府的弟——”
盛鸣瑶从储戒中翻了那张金灿灿的战帖,在阮绵、锦沅期待的目光中,念了上面的那个名字。
“——朝婉清。”
世间之大,有些事偏偏就是这么凑巧。
朝婉清虽也金丹,可之前横生障,在幻梦之中也未能勘破,修为大跌,如今竟然也不过金丹初期。与盛鸣瑶这个从前被认定为“天资平平”的弟相比,竟然也好不了几分。
盛鸣瑶本无需什么小动作,竟然直接在随机匹对手的况便遇上了朝婉清,仿佛是天意如此。
在盛鸣瑶最后一个字音落时,阮绵“咦”了一声,瞪大了双眸,转向了一旁的锦沅:“我们上一次在褚宝阁遇见的女——就是那个形、眉,都和阿鸣有几分相似的人,是不是就叫‘婉清’?”
被阮绵这么一嚷,刚刚屋的秋萱也想起了这事,她放手中的拿着的莲盏,在盛鸣瑶旁坐,好奇地问:“你们是在说般若仙府的弟?”
“可不是吗?就是那天和韩怡月在一起的那位‘婉清仙’。”
阮绵鼓着腮帮,神恹恹,难得在语气中带上了些许讽刺之意。
能将阮绵这只有仇当场报的小兔气成这样,并且记仇记到现在,盛鸣瑶大概也能想象当时的景了。
秋萱不觉莞尔,转向了盛鸣瑶:“会武当日,你确实需要小心些。”她倒不是记仇,只是想起了以前曾听桂阿提起的般若仙府事迹,实在有些担心。
尤其是听着桂阿那气,阿鸣与般若仙府似有旧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