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絮脚步一顿,缓缓转过,扫向众人。大家脸不红心不虚地别开视线,佯装什么也没说的样。
一会儿有人说:“帝竟非要一个失了清白的女,这短凤凰有何可取之?”
容絮扬声讥讽:“以前你们可都当着我的面谩骂奚落。今日怎的?是怕帝找你们算账,所以只敢背着我嚼?”
有人直乐得将泪给来,指着容絮:“你被的是尾翎,又不是脑,说话跟儿戏似的。”
容絮在一众凤凰面前悠闲走着,旁若无人地漫步赏景。
若是帝把这些恶凤凰赶尽杀绝,我再寻个恰当的理由将这山据为名。啧啧,妙哉妙哉!
众人充耳不闻,依旧各各的事。
桐。
当然也有劝大家莫要胡说的,只是少之又少,最多的还是数落和嘲笑。
她
容絮耸耸肩,无所谓:“既然你们瞧不上我给的机会,那就只好等大来后带你们玩吧,不过等到那时候,你们就只有一个选择。”
容絮将大家的私语尽数听耳中,不由惋叹:丹山的景确实是景,但这儿的凤凰也是真的坏!
“我此时倒有几分同她了,许是当初重创时受了刺激,这里的确不大好使。”有人煞有其事地指了指脑袋,暗指容絮神志不清。
笑声回山谷,绵绵不绝。只瞧那女的喜得枝颤,男的乐得前俯后仰。
还有的把声音压得很低,取笑:“瞧她这趾气昂的神气样,真以为嫁到界就是主了。”
容絮小时候也来此玩耍,而后被赤夕瑶领着一群人给欺负,她便再也不敢来。
一听到大三个字,大家意识敛容屏气,竖耳听她后边的话。
毕竟有能力将禁断崖给削平大半,且事后凤帝一声没吭,他们对帝还是有几分忌惮。
即便她真当上了后,地狱归北大帝掌,那等威严肃穆的帝王怎会听她一个无权无能的后教唆。何况将天界的神族抓去冥界受刑,也需经过天的仙官批示,哪里像她中那般简单。
容絮瞧他们这专注的模样,暗暗不愉:怎的我说去地狱,他们全然不信,面无惧。一提到帝,个个似惶恐畏怕。
如此无稽之言,他们权当是容絮被尾翎后疯癫了才说得,哪里会信。
且不说界还未昭告三界关于帝的大婚,所以容絮暂且也不是后,又有什么资格指示冥界的冥官将他们带去地狱?
容絮正琢磨这等好事,脚步越走越慢,直至听见有人幸灾乐祸地说:“帝冷血无,杀人不眨,她去了能不能活够百年还不知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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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怕不是疯了吧,哈哈哈!!”有人拍大笑:“把冥界的地狱说得像那么一回事。”
容絮似与他们聊家常般,不慌不忙地说:“你们怕他,却不惧我,如此我的面往哪儿搁?但我襟开阔,一向与人为善,所以给你们个选择的机会。过些日带你们去地狱逛逛,你们是想去那刀山狱踏个五百年,还是油锅狱炸个三百年,唔……其实割肌烧骨也都行,地狱苦刑十八样,总有一样适合你。”
容絮嗤地笑:“我还能不能活百年,你们铁定是不知了。但是你们能不能再活过今年,我可是非常清楚。”
听得众人窃窃私语,一会儿纳闷她尾翎都没了,怎还如此生龙活虎?莫非界有赛过仙丹的妙药?
这般回忆,她顿时觉得自己的童年过得悲惨极了……当棵草时没受过什么委屈,当只凤凰却受尽委屈,这历劫还有意思。
大家终于忍不住看着她自说自话,随即哄然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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