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1节(3/3)

那么一小分人抱有侥幸。

陆湛的现，让一些人打起了歪主意。他们畏惧陆湛，不敢当真求到他面前，便打起了阮明颜的主意，想要通过阮明颜，利用陆湛对阮明颜的特殊态度去达成他们的目的。阮明颜则是毫不留的打破他们的妄想，不可能，别梦了。

阮明颜：想要我去炮灰，我又不傻。

在这上，她和殷玄瞿，或者说她和蜀山剑派是一致的。

神佛在上，神心难测，不怒，不妄想，不冒犯，心怀敬畏，诚心以待。

——

阮明颜和殷玄瞿喝完茶，便告辞了。

次日。

她换了袍，与一袭银灰剑袍的陆湛在演武场日常一练，结束每日切磋之后，双方收了剑。

“今日倒是清静。”陆湛说。

阮明颜听后心微动，随后若无其事说：“这样不是好的吗？我那有好茶，陆先生要不要与我一喝茶？”

陆湛了，“可。”

喝完早茶，陆湛问了阮明颜一个问题，“你可曾后悔？”

“为青不被胁迫，你选择了自刎，如今若是再让你选择，你会如何？”他目光看着阮明颜问。

阮明颜闻言诧异，目光奇怪看了他一，似乎在奇怪他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，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……

更何况，那对于她而言只是一场太虚幻境试炼，又不是真的会死。

当然这话阮明颜不会真说，毕竟无论是陆湛，还是瑶光剑祖冷秋容，他们会为了这段“往事”特意界前来见她，允许她自恋一，这两个人突然界排除其他一切原因，那么最不可能的那个便是事实，只能是因为她了。

会为了她特意界，那么这段“往事”对于他们而言便是重要的真实，不能以虚幻幻境而言。阮明颜再不识趣，也不会在这上面犯错误，所以她也摆正了态度，不将其看是虚幻，而是当真实，如果她再一次遇上这况， “不后悔。”阮明颜想了想，然后毫不犹豫斩钉截铁说，“那况，就算让我再选择一次，我也会一如从前。”

“毕竟，比起千万人命，我一人之命微不足。能以我之命救千万人命，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吧！”

陆湛没有说话，只是目光依旧看着她。

“而且，如果那况，哪怕我真的活了来，却有无数人因为我的缘故而丧命，我就算活来了，也会恨不得自己死去，背负着那样沉重的罪恶活着，也许还是死了更好吧。”

陆湛听着面前的少女缓慢地边思索边说，“我这个人啊，所求的便是一生安稳，现世安稳，心灵安稳。如果因为想要活去，而背负那么沉重的罪恶，日夜不得安宁，岂不是本末倒置了？”

“其实想想，死了就是死了，死了之后就不什么也不用想，也无所谓的后悔痛苦……”阮明颜说，“这样想想，其实死亡也并不可怕。”

“可怕的是活来的人。”

——如此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