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”
盛国国君被问住了话,作为一位公认勤政的君主,日常其实没有多少空闲。他不缺儿更不缺女儿,除了赋予重望的嫡大儿和已逝妾昭和夫人所育的五宗煜,很少在其他儿上多费心思和时间,最多隔一段日问询查看功课两句。至于女儿,她们的一应生活起居向来由生母与王后照看。
他对十七的印象淡薄得几近透明,只依稀有“十七”这个数字概念,若非和亲离国众臣提起人选,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女儿,也压忘了这个女儿是什么模样。
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讷讷:“你、你真是十七?那你、你到底想什么……”
十七公主踩在脚边人的背上,立在了秋千上,“我想的可多了去了……”
她想有一个慈祥和蔼的父亲,想有一个温柔丽的母亲,想有亲切和气的哥哥与,想每天都能吃饱饭不会挨饿,想不会挨打,不会挨骂,永远也不会痛也不会生病。
她还想很多很多,每个晚上都会好多希望的梦。
“这些想要的你们都给不了,”她晃着秋千,裙袂飞扬,“所以,我决定自己亲手来打造。”
十七公主看向他们,笑容渐,“从明天开始,我的父亲会很我,甚至愿意将他最在意的王位亲手奉上;王后,我的母亲会很疼我,捧在手心如珠如宝;我的兄们会事事依顺我,我的们也绝不会违逆我。”
从明天开始,她的所有即是盛国的所有,她不再是孤苦无依备受欺凌的小可怜,而是整个天间最幸福的女人,人人都会羡慕她有一个好的,有一个无与比的满人生。
站在国君边的王后听她絮絮不停,转了转全上唯一可动的脖,怒声: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你疯了不成!孽障!妖孽,还不快放开我们!”
十七公主异常不悦,目光一扫便叫王后跪倒在了地上,脸贴着地上的石板往架着秋千的地方艰难膝行。
“王后!”
“母后、母后!”
国君和两个年轻男女惊慌声,王后本无法控制自己,蹭着地脸搓得火辣辣的疼,她惶不已连连尖叫,整个却还是自己爬了过去。
十七公主笑眯眯的,有着天真般的残忍,“在上的王后,现在真像只断了的狗。你不是很喜这样吗,哭什么?笑啊,笑得大声儿,这样听起来才对啊。”
她说完,王后果真哈哈哈畅快地大笑起来,看得所有人心惊胆寒。
十七公主这才转看向他们,“时候不早了,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众人噤如寒蝉,只有间急急地咽着。
“既然没什么说的,那就该送你们上路了。”十七公主一笑,空气渐渐凝滞,秋千涌起大的风浪,急速席卷而去。
盛国国君等人瞳孔骤缩,绝望不已。
“叮!”
后面突然横来一把飞剑挡在风暴前。
宁杳站起来,“?”
宁楹勉力支撑,分散心神扭与她说:“大师兄和其他师弟被冒牌货缠的分不开,今日难能善了,你们快走!”
宁杳余光在扶琂上一扫而过,轻抿了抿,旋即快步上前与宁楹站在了一。宁楹对她的不听话到气恼,就这儿行,才半步踏修仙,还不走留在这儿送死啊!
“正派修士果真有担当,生死境地也要一当先先士卒。你们既要舍成仁,那我便成全了你们的洁义气。”
十七公主一挥衣袖,天边打得正闹的真假封玦、真假弟皆是目光一滞,尽数御剑而来,面僵执剑直向宁家妹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