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萍萍:“药是犯法的事,我绝对不会去,弟弟蹲大牢会影响半辈,我蹲大牢也是一样的。”
许母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女儿,仿佛第一天认识她,“你怎么这么自私?”
许萍萍苦笑,如果这就是自私,那就当她自私吧。
许萍萍:“弟弟欠的钱我可以去别人家打工还,不是非得犯法才行。”
许母不屑:“你一年到没往家拿过一分钱,二十万你得打工多少钱?你还得起,人家也等不起啊。还有,别说什么弟弟欠的钱,这钱要不是因为你作妖辞职,人家都不用咱家还的,这钱就是你欠的,你自己想办法去还,别什么事都拖累你弟弟,从小你就总说你弟弟不好,现在大了我以为你懂事了,没想到你还是要害你弟弟,我真是了孽了生你这么个木玩意儿。”
小时候许弟弟错事,怕父母责罚,就会说的,然后父母就无条件相信,把她的反驳当狡辩。可直到现在,许萍萍似乎明白了,也许那些事父母不是不知到底谁的,他们只是想让她来承担责任,所以对她的哭诉视而不见。就像现在这样,明明是弟弟欠钱,却也能牵的归结到她的上。
这一刻,许萍萍突然觉得,也许童宁弟弟的提议,对她来说是个解脱。
想到自己回来上背着的任务,许萍萍这次没有跟父母辩解自己的不是,反而顺着她们的话说。
许萍萍:“你说是我欠钱了,也得让我见见债主吧,到时候我亲自和他谈。”
许母嗤笑:“你自己拎拎你那轻飘飘的行李箱,你有什么资格跟人家谈?”
许萍萍反问:“又想让我帮他还钱,又不想让我见债主,这是什么理?”
许母还要讽刺她些话,却珠一转,想到什么,突然答应来,“那我去联系联系他,让他来家里见见你。”
许萍萍站着,许母坐着,这个角度,许萍萍没有发现母亲表不对。
以为自己即将完成任务,许萍萍放松绷的心,拎着行李箱回到自己屋,只是那颗刚刚冻伤的心,在看到满屋的灰尘后,更是又疼了一。
小屋里只有一个简易单人床和一张书桌,布满的灰尘就像她的人一样,不被家里在意。
翌日午,给老板和童宁发了微信后,许萍萍在家等着‘那个人’的到来。
院里传来许母赔笑的声音:“萍萍在屋等着呢,快来坐。”
许萍萍张的像门看去,却见来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男一女,女人比许母大一些,男人她也熟,是同村人的一个男人,仗着家里有小钱每天调戏同村小姑娘,三十多岁打扮里气。
接着就听许母说:“这是萍萍,这是小建,你们年轻人坐一块认识认识。”
许萍萍的心沉了来,昨天跟老板说父母不会为了钱而卖女儿的话犹在耳边,今天的相亲就像掌一样拍在她的脸上,脸疼,心也被扯的生疼。
许萍萍看向许母:“妈,你不是说让我见咱家欠钱那人么?”
这话本是想告诉前的母,自家欠别人很多钱,最好离她远一。却没想到那女人笑着跟许萍萍说:“你妈跟我说好了,要是你嫁我家,这钱我就替你还了,这里外里,就算你欠我的,见他见我都一样。”
这怎么能一样?看着那男人的打量她的神,许萍萍开始慌了,期盼着童宁联系的人快赶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