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拐颤声:“他是沿海一带最大的人牙团伙老大,手几百号人,不论男女,只要是青壮,他都卖,还送去海外……我,我也是人牙……”
“你谁呀?”李老拐忍着上痛楚,故作凶恶,“兄弟也是上混的,不知阁是哪个山的?你我素无瓜葛,为何害我?”
“艳鬼”:“你接着说嘛。”
凌无奇匆匆安顿好安乐,片刻不耽搁就冲房去,朝着楼喊:“义父!”
那“艳鬼”将何老三和李老拐的平生事迹分别记录了好几页,然后歪着,眨着一对猫似的问:“听你说这何老三这般有手段,可你只会欺负妇人孩童,你说他是你对家,不觉得有越级碰瓷吗?”
童临渊一惊,忙不迭起,胡拢上衣服就跑了厅里,看到那犯人兀自奄奄一息地坐在墙角息,方松了气,心一声侥幸,好在人犯没丢……咦?这又是什么?
被跪压在地上的鸨母吴妈妈见此此,终于回过味来了,尖声叫:“好呀,原来这是个圈!你们……你们这是钓鱼执法!”
“我问你话呢。”那“艳鬼”笑眯眯地说,“何老三是谁?”
“莲哥儿又是谁?”“艳鬼”兴致地另一张白纸,“你说嘛,多说,我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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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老拐吃痛,闷哼一声,再一抬,更是吓得魂都飞了,呼:“妈耶艳鬼索命了!”当即厥了过去。
只见那秀丽的字迹桩桩件件、仔仔细细地记录了许多事,大分是关于面前这位叫李老拐的犯人的,到他哪日从哪里拐骗了妇女,又从哪抢了女童,他的同伙有哪些,他的客又是谁,他将那些女藏匿的地……甚至还记录了他前年是如何在风月场所死了人,又是怎样瞒天过海嫁祸给其他小倌的。
那“艳鬼”可没这么好耐心,摘发簪一戳在李老拐的人中上,生生把人戳醒了,媚笑:“别睡呀,陪我聊聊呀。”
童临渊心中暗暗盘算思量,待回过神来,恰巧瞥见那墙角的李老拐,脱而:“这些是你写的?”
李老拐:“……”
徒留李老拐一人,一雾地坐在原,心说这又是闹的哪……哎哟,可疼死我了。
李老拐战战兢兢:“对家就是……旗鼓相当的对手。”
“何老三……何老三是我对家。”
两人你看我,我看你,半晌没人说话,童临渊只得着:“你……速速招来!”
李老拐看着一条指的小蛇从那“艳鬼”的袖探来,落到他的上,钻了衣襟,顺着肌肤上游走着,骇得魂都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