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君不要介意。”
江雪衣瞟了他一漠然:“她是沉音的弟,对沉音有救命之恩,我自然不会怪她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景明笑着。
江雪衣看了他一会,平静:“最后一日我不会留手,你也不必隐藏实力,我看得来你现在还并未发挥真正实力,比我修为的前辈自然也看得来。”
景明沉默着没说话。
江雪衣继续:“既然你不肯告诉我你的真实份,那便算了。但你记着……”他朝前一步,近景明,望着他的睛,“我会盯着你的,若你想害沉音和画溪山,我不会手。”
他说完话就要走,景明看着他的背影:“兰音君如此关心掌门,掌门知了一定很动。”
江雪衣脚步一顿,他背对着景明,景明看不见他的表,但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听一丝绪变动——他比之前更冷漠了。
“她不用知。”江雪衣一字一顿,“这是我的事,我什么,与她无关,她不用有压力,也不用知。”
语毕,他快步离去,景明收回视线,抬手在了靠近心的位置。
那里还留着一疤,一险些致命,却也给了他一线生机的疤。
他早就可以找灵丹妙药祛除疤痕,但他没有,他留着它,让它时时刻刻提醒自己,那个人为他过什么,又原谅过他怎样的过错。
“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我会害她。”景明忍不住自嘲,“这个糟糕的天,我最不会伤害的人,就是她了。”
夜幕来临,陆沉音终于了青玄峰,回到了画溪山客院。
云萱看见她有些心虚,悄悄躲开了。
陆沉音觉得奇怪,正想拉她来问问,景明便现了。
“白天的时候离谷的兰音君来过。”他解释说。
陆沉音一怔:“江师兄?”
“您如今是画溪山的掌门,应该叫江师侄才对。”景明笑着纠正。
叫江雪衣师侄,单是想想陆沉音就骨悚然了,她摇摇,只问:“他来什么?云萱那副样和他有关?”
景明也不隐瞒,把云萱的豪迈发言复述了一遍,陆沉音表有些复杂,又是无奈又是好笑,还夹杂着一尴尬。
景明看了她一会说:“掌门,兰音君是来找我的。”
“怎么?”她看向他,“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