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明凝着她的睛,一字一顿:“你可以把我当他。”
陆沉音心漏了一拍,不可思议地看着景明。
“我说,去。”陆沉音又重复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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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飞升了。
景明微微抿,神复杂,神伤。
景明顺从地放芙蓉糕,但人没离开。
她想说什么,被景明打断。
景明许久没说话,人依然站在那没走,陆沉音皱起眉,正不耐烦地想问他怎么还不走,就听见他说:“掌门看上去很难过,是方才与那位师说了什么,心里不舒服吗?”
想知的就传音给我,我很快就过来。”
陆沉音睁大了眸,她的确想过自己留这么一个很像宿修宁的人在边,很有在找替的嫌疑,但她心里可完全没有真的那么考虑过。
她不要他了?
心里难过的时候,吃甜会好一些。
不知为何,这一幕,好像似曾相识。
可她明明已经努力在分神了,还是很难不想起落霞那些话。
那个人或许已经死了,就算没死,恐怕也只是苟延残,在上界某个角落艰苦度日。
“还有什么事?”陆沉音打开盒,冷淡地问了句。
陆沉音的视线模糊了,芙蓉糕很快被吃完了,可她的心更差了。
“很好吃,替我谢谢云萱。”她漫不经心。
他很聪明地问:“是关于玄尘仙君的事吗?”他笑了一,“前不久,我从小师那里知了掌门的名字。”
陆沉音拿芙蓉糕的动作停,慢慢抬看他,在他以为她会隐瞒,或者不回答的时候,她特别坦然地说——
“像玄尘仙君。”她甚至还客观评价了一,“左侧脸最像,几乎一模一样,但其他地方,也就五分相似。”说完,她意兴阑珊地拿起一块芙蓉糕咬了一。
如果她曾经真的在这里生活过,那也是几个月前的事了。
陆沉音看着房门打开又关上,再次拿起芙蓉糕,一一地吃。
“好,我去。”景明走到门边,开门离开之前,最后说了一句,“但我方才的话,永远算数。”他回眸一笑,那个笑俊雅柔和,明明是和宿修宁相像的一张脸,却让她觉得好像看见了另外一个人。
“没什么,只是心里有些猜测,我没有恶意,掌门千万不要多想。”景明低,态度谦卑,声音温和,“若掌门真是我知的那个人,那你和玄尘仙君,该是关系不浅。”他说,“掌门说我和玄尘仙君有五分相似,那如果仙君辜负了掌门,掌门可以……”
陆沉音晃了晃神,反应过来立刻指着门说:“去。”
嘴忙着的时候,心也就不容易胡思想。
陆沉音,目送她离开,门再次关上的时候,她看向景明:“把芙蓉糕放,你也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冷淡了。
他没来找她。
曾经关了陆沉音近一年的竹屋里,宿修宁仔仔细细找了好几遍,都不曾看见她的影。
最后,她趴在桌上,将脸埋在手臂,无声地掉泪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不介意。”他肯定地说,“我心甘愿,只要你开心。”
他站在竹屋的台阶上,他能知到这里有她生活过的气息,可已经很淡很淡了。
她走了?她没等到他,以为他骗了她,所以走了?
“刚才那位师看我的神,似乎也把我当了认识的人。”景明看着陆沉音,“我想问问掌门,我到底得像谁?”
陆沉音一,直接将剩半块芙蓉糕丢到了盒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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