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格虚冠的大法会!许多贵人都去那里过场呢!”
“这妇人当真好认,你看她那双吊三角的,是克夫断的面向啊……”
克夫断?这词用得妙!
田氏只有卢菲一个亲生女儿,已经被自己废了;这次她闯如此祸事,等卢良臣知,必要吐血三升——克夫一说也不算空来风了!
卢菀正要声,就见同行而来的游妈妈轻微地摇了摇,示意她不要开说话。
游妈妈突然一,一手摸帕抵在鼻面,另一手捂着心,圈说红就红了,一副震惊愤怒到极致的模样:
“这!这不是我们姑娘那狠心的继母卢田氏吗!”
后面田氏已经被路人言语气得倒仰,只觉得一气憋住都不上来!骤然听见自己姓名被叫破,当真是肝胆俱裂!
游妈妈一唱三叹,她那唱腔年少时可是被最好的南曲师父调|教过的,这会儿戏一上来,这小空间简直不够发挥——
只见她伏在老先生案前,声音哀戚却洪亮地哭:“我们姑娘是首富卢家的庶女,明明是锦衣玉的小,却从小就没饭吃,没衣穿,被狠心的继母着苦活,冬天里冻得手指都裂开!”
游妈妈起扯住卢菀衣襟,心疼地挡在后,对着人群哭泣:
“我们姑娘不愿意家里生嫌隙,从来都是忍气吞声;可即便是这样,那狠心的卢田氏却还是不能容她,找借要将她发卖,若不是我们姑娘生生被磨了一本事,还不知要落到怎么样的境地!”
“我们姑娘已经什么都不求了!她被赶家门,上连半个钱都没有!”游妈妈秋笔法,默认带来的玉瓶不算银:
“好不容易日有了起!卢田氏却还要我们到死地!好一个端庄贤淑的卢家主母!是不是要我们撞死在卢家大门前才甘心!”
这一番近乎演义的洗脑,连卢菀都被惊住了——她一时间不知该什么表,游妈妈立刻说:“看看我们姑娘,已经麻木到心如死灰了!”
卢菀:“……”
继亲妈会计之后,仿佛一位危机公关的新星已经冉冉升起了呢!
游妈妈侧对她使了个,示意可以你可以开始表演了。
“……”卢菀在脑海中说:“353,快给我找……”
她一句话还没说完,353已经在她前投了无数后世荧幕上的经典小白形象。
卢菀:“……”
她找了最好模仿的一个,手在上一,弱不禁风似地向后一倒,正好靠在门上;气若游丝地说:
“不会的,主母是不会这样对阿菀的;一定是有什么别的人冒充卢家主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