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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,我们就像是野象谷里的王者,正在巡游我们的地盘。
野象王驮着我们,在原始森林里走了整整一夜,直到翌日天亮的时候,终于把我们送了野象谷。
路上的时候,我坐在野象王背上,用龙神剑,将那一截树,削成了一把木剑的形状。
我问周二苟我削的神木剑怎么样,周二苟撇撇嘴说:“不怎么样,看上去就跟一破似的!”
我说:“我又不是木匠,哪有那么好的手艺,凑合着用吧!”
周二苟说:“很难想象,这样一破木,竟然能够掉铜甲尸,但愿它能有用吧!”
晨曦沐浴着野象谷,新的一天又开始了。
我和周二苟披着霞光,跟野象王和它的兄弟妹们告别。
我和周二苟走过去,各自对着野象王的脑袋亲吻了一,然后依依不舍地跟象群挥手别。
我们的影渐渐远去,野象王扬起鼻,仰天嘶,仿佛是在送我们,
而野象王后的那一百多野象,也齐刷刷扬起鼻,就像一支仪仗队,气势威严,声震四野。
虽然只有短短两天的相,但我们跟这里的野象结了后的友谊。
周二苟说:“等把铜甲尸搞定了,我们再回野象谷玩玩,真是一群小可!”
我瞥了周二苟一,我还是一次听人形容躯庞大的大象为“小可”。
我们走野象王,上越野车,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往景洪市区。
路上的时候,我给杨小茹打了个电话,向她询问现在市区里面的况。
杨小茹跟我讲说,况不太乐观,昨天武警队发现铜甲尸的踪影,将铜甲尸困在一个商场里面,对铜甲尸展开了围攻。
但是,面对武警队的围攻,铜甲尸非但没有被制伏,反而还死伤了很多人,现在铜甲尸又不知去向了。
我皱了皱眉,告诉杨小茹,我们已经取得了神树的树,铸成了神木剑,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。
然后我又对杨小茹说:“立联系第七局在西双版纳这边的人,让他们上封锁医院,那些被铜甲尸所伤的人,都会染尸毒。一旦尸毒脑,就会变成僵尸,我们上去医院汇合!”
我开着车,直接去了医院。
第七局办事效率还是非常的,我们抵达医院的时候,医院已经被封锁了,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被疏散了,只留荷枪实弹的武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