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早就决定这么了?那怎么不早些告诉我?”想起方才城前的酸痛遗憾,他依旧觉得有些不真实。
北洛忽然发了怒:“我为什么要提早告诉你?是谁之前自作主张欺骗我的?我这叫一报还一报!就算你有怨怼,那也是自找的!”想起之前在太焕极瑶陡闻噩耗时的痛苦,青年心始终愤愤不平;索这次也狠狠骗他一回,叫这个妄尊自大动不动就喜自作主张的男人也尝尝他那滋味。
“回去?你让我回去哪里?外围结界早就封死,我们谁也不去了。”他将额轻轻与对方相抵,“我能回的地方只有这里,西陵才是我们的家。”
战斗一直不断,随着西陵,北洛开始觉得吃力了。凶魂数量越来越多,力量也愈发毒,这样源源不断被玉珏,就连王辟邪的净化也有些招架不住。这是他向姬轩辕求来的宝,城前已将之嵌自己的,为的就是尽量攫取浊气的力量,以备最后那个关键时刻所用。如今就是想要取片刻缓解,也是无法到。他只觉得越来越痛,到后来就像是肌被生生撕开一般,但此刻却无论如何不能有片刻迟缓,否则不仅是自己和巫炤丧命,外面所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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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不对,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,快回去!”鬼师终于反应过来,不停摇晃他的肩膀,难得失态地怒吼。
巫炤听得哭笑不得,忍不住将人搂得更。虽是被当痛骂,他却没有丝毫不悦,反而心底溢满了甜。
“你若是想教训我,不论用什么方法都可以,何苦要将自己的命也一同搭上?”他低声叹,“现在就算后悔,也是来不及了。”
巫炤任凭他拉扯向前,一边协助他清理路障,一边为他指正确的方向。这是他生平一次在弱势的位置,将自己的一切尽数给另一个人,而这个人正是他的至。他曾经跪在这里怨极他的背弃,无法原谅他的选择,由此才诞生了延绵数千年的报复执念。但此时此刻,他心底渴望的一切都重新在这里得到了满足,鬼师了彻底释然的微笑,他可以毫无遗憾地离开了。
这个声音……这个温的怀抱……这怎么可能?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现在这里?!
北洛微微一笑:“那些我都安排好了。至于巫之堂,我已给了比我更合适的人选,绝不会有半闪失。让你打得算盘落空了,可真是对不住呢。”
北洛怜惜地抚摸他脸上被刮破的伤痕,周升起王辟邪自带的防御,暂且隔绝那些包围过来的鬼魅以及降的风暴。
北洛看着他说:“就因为我不想再后悔,所以才要来。”他看着周围层不穷的猛鬼恶煞,金的眸无比定:“走吧,向我们最后的目标发。”说罢撤去防御,咫尺之外的鬼魅瞬间围了上来,却被王辟邪的火焰烧得连声怪叫。北洛右手太岁,左手拉起巫炤,脚如离弦之箭跃起,猛然向黑暗冲去。他脖颈新挂的玉珏开始发光,将雷电以及周围的凶魂不断,同时借助王辟邪的转化之力将之转为己用。一时间太岁的剑气陡然增了十倍,寒锋所到之有切金断玉之势,震慑得四周浊气恶不敢近前。
“那你的王位怎么办?还有巫之堂……”他低声问,语调中包了难过与痛心,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。
“北……洛……?”他颤声,双手拼命摸索那,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刻骨髓的熟悉。
巫炤的顿时僵住,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这位掌握蜃气营造幻境的始祖,竟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而不自知,否则怎么会忽然起这等不切实际的梦来。
“别叫那么大声,我听得见。”与他的震惊全然相反,北洛的表显得极为平静,“我已经等你好一会儿了。要不是这里的路已经全毁,本可早一碰的。”
这句话让巫炤浑一颤。他轻轻抱住对方,心中五味陈杂,已经明白了对方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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