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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兄听得目瞪呆:“但、但是,我只是个普通人,正所谓怀璧其罪,就算你勉给了我,恐怕我也保不住这东西。”
“没和你们开玩笑,我是认真的。”北洛平静,从怀中掏一枚骨片给刘兄,“西陵城消失后,我想把巫之堂托付给你。那些人若是愿意,可以暂时寄居在莲中境里。”
鸤鸠桀桀怪笑:“好歹在西陵了那么久,见到老朋友不迎一?”见刘兄怕得更厉害,它心的恶趣味顿起,若不是北洛在跟前,它早就上去啄个痛快了。
北洛说:“凌星见难没有告诉你?经过这次死里逃生,你还能觉得自己是普通人吗?说起来我还要为这件事向你致歉,若不是你上隐藏有巫之血的源血,他当初也不会挑中你了,害你吃了不少苦,实在是对不住。”
北洛拍拍刘兄的肩膀,示意他不必害怕,随后瞥了一鸤鸠,角弯起:“还不来拜见你的新主人?”
北洛勾起角:“以后有谁敢不听你的话,不要客气地教训就是了,比如这样……”他忽然抓起鸤鸠向刘兄掷去,鸟儿发尖叫,不由自主向刘兄脸上飞来。对方本能吓得一哆嗦,上的源血力量结合丹书骨劾,桌上的笔架砚台随即升起,竟将原本威风的鸤鸠砸得抱蹿,没有半还手的力量。
他攥手中的骨片,竟无意识地唤了一个名字:“天海……”
北洛无声地一笑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径直转向门外走去。
紫的鸟儿颇有些不服气的样,但碍于北洛的威势,竟是半个字都不敢说。
“缙,缙云,你太过分了!还有巫炤那个没良心的,竟然就这么随便把契约转给别人……”好容易消停来,它浑羽已是破破烂烂,缩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刘兄大嘴看着自己掌心,不敢相信刚才那惊人的力量真的来于自。他手臂发抖,一时脸上又是迷惑又是惊奇,就像一个刚得了新奇玩的孩一般。
刘兄顿时呆在原地,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在夜中消失不见,鼻尖忽然到一阵奇特的酸楚,恍惚中好似看到一个幻像。在很久很久以前,似乎也曾有过一个与之相似的影,将什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自己后,义无反顾地独自走了黑暗中。
刘兄呆呆地看着手中丹书骨片,使劲了睛又掐了掐大,怀疑自己真的在梦。
“什么?!”一人一鸟同时尖叫,难以置信地对视一,随即迅速拉开距离。
刘兄忍不住了把汗:“北洛,这个笑话不好笑。”难得鸤鸠和他这次同一阵线,也是连连。
就因为有它在才更要担忧了好吗?刘兄在心喊,战战兢兢也看了一鸤鸠,对方虽然不停地扑闪翅膀,仿佛似之前那样随时要冲上来教训自己,但这次却多了几分忌惮。
“诶?北洛,你……”
可无论他之前怎么幻想,前的景也是从未预料到的。青衣书生一脸愕然地摸着脑袋,睛里写满了诸如‘我的耳朵没问题吧这怎么可能’之类的疑问。
北洛中笑,声音却十分严肃:“你不是一直希望自己也能冒险故事里的主角吗?现在这个机会就在前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他指了指刚刚过去的骨片,“这是鬼师以巫之血亲手所制。既是份的象征,更是力量的代表,只要有了它,那些人绝不敢违抗你。”
他一个普普通通的文弱书生,怎么就突然成了西陵巫之堂的主人了呢?
自从认识这帮来路神通广大的朋友后,刘兄就预自己的“无聊”生活即将结束,终于能展开向往许久的多姿多彩的冒险日。虽然之后遇见的惊险有些着实超了想象,但仗着天生狗屎运绝佳,每每也总能逃生天,心依旧是兴奋多了恐惧,甚至还庆幸多了许多彩的写作素材。
北洛说:“这世间除了我和他,只剩你才拥有巫祖的源血之力,巫之堂任何人与你相比都望尘莫及。西陵素来以力为尊,你若不来这个首领,还有谁有资格?”他又看了旁边的鸤鸠一:“何况还有它和怀庆助你一臂之力,不必担忧那些琐事会令你烦难。”
“好吧,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……但是朋友有求于人,兄弟怎能不两肋刀呢?在你托付的这段期间,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好的!”刘兄想着小说里那些人侠客的模样,自信地拍拍膛:“不过你和那个人要离开多久啊?打算什么时候回来,我好把位还给你们呀?”
“北洛,你这是……不不不,这事我肯定不来。”刘兄连连摆手,之前被抓去西陵留的影他可还没忘,尤其是旁边那只飞来飞去的死鸟更是没少折腾他,现在自己去他们的目,不是明摆着把人架火炉上烤。
“保重……”那个尾青年背对他静静说,“接来……一切就拜托你了。”
刘兄惊讶:“源血?”他忽然想起被姬轩辕所救时,对方也提到过他上自玳族传来的巫之血十分力,比起常人寻仙修炼要事半功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