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叹气:“我看就是伏羲亲自来此,也未必能像你说的这么清楚。虽然有些话你不听,但我还是想说,这世上除了你,恐怕再没谁能如此了解他了,这么兜圈的意思,你居然还能猜得来,而他应该也是笃定你必能领会他的暗示,才敢把信写得那样云山雾笼的。”
他向来毫无遮拦,这句也本是随一说,谁知姬轩辕顿是住声,神复杂沉,似乎想起了很久之前。
“没想到这海域上面,竟然别有天地。”他摇叹,向姬轩辕问:“我算是彻底服你了,你是怎么找到幻境的?”
姬轩辕拧发里的,吁一气叹:“侥幸,真的是侥幸。”
“这是……神农的项链?!”他吃了一惊,“你从哪里得来的?”
“就只凭伏羲那两句话?”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其实你就算直接用懒来形容他,我也不会在乎的。”祝耸耸肩膀,忽然意识到一件事:“对了,你怎么知他有不喜留字的习惯?这可不是轻易显的,除非你们相过一段时间。”
“原来如此,如果说那片海代表我们的心障,将船毁去,则是意味着破除心中迷雾,即见彼岸之意。”方雷恍然大悟。
方雷也从地上爬起,一时还有不敢相信:“我们……居然真的来了?”回想起适才的惊涛骇浪,兀自心有余悸。她忍不住侧看了一边的姬轩辕,的神除了倾慕之外,更多了几分崇拜。
“咳、咳咳,不来了不来了……”不知熬了多久,祝才总算得了气说话,“就算是当年跟共工那家伙决斗,我也没这么惨过啊……”整个人衣服里全是,淋淋地挂在上好不狼狈。他勉撑起站直,赫然发现自己竟是站在实地上的,周围不闻丝毫声,不由得满脸惊讶:“咦,我们这是到了哪里?”
祝瞪大睛:“那你万一要是错了呢?”
其余二人对此心有同,不再有丝毫犹豫,加足力像漩涡冲去。恶浪滔天中噼里啪啦一阵响,小船的开始碎裂,木屑四散飞扬,力将他们一齐卷了中心。劲的带着压力扑面而来,呛得他们无法呼,不受控制地在半空中四撞,痛得只觉浑肤都要碎裂开来。
祝打量四周景,天空已变成熟悉的淡蓝,温的淡金光芒照在地上,令云雾中的建筑屋宇浅浅的廓。虽然仍是不明吉凶的陌生之地,但气氛已比那暗的山腹和无边压抑的海域好上太多了。无意中又往地面看了一,只见那地砖似是半透明的,隐约可以看到面另有玄机。他半跪来,伸手拂去轻尘细瞧,这一不由得目瞪呆。只见面灰蓝的波涛汹涌,望之不见岸边,正是方才他们被困的苦海。
“正好相反,也许那才是我们应该去的地方。”姬轩辕毫不动容,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有时看似最危险的地方,反而隐藏着绝境中的生机。”
姬轩辕走了一段路,周围一片静谧,不闻丝毫烟火声气,一时间也不知该往哪里去才好。这里的亭台楼阁不如云天那般气势恢弘,外在风格虽简约,细节却更显致华。走着走着,冷不防脚踏到了一件东西,拾起来一看,是一串植编成的项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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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轩辕颔首:“你说的一不错。”
“回首破膺,心中月明。膺者乃心要害之地,有时也会用来代指船。那船既是少典给予的折磨,也可说是我们心恐慌着相的影所化,如果一味依赖于它,只会永远在无望的追逐中徘徊而无法脱。”姬轩辕细细对他们说,“除非回在波浪中逆行而上,才有拨云见月的一丝希望。”
“嗯?这个式样,好生古老……”他正在拨检查,恰好后祝过来,见到他手中事,脸忽然一变。
不知,但是应该差不多了。”姬轩辕回答,只见小船跃过一个浪,从几十丈的峰急,直直向前方一个漩涡中心去。方雷变:“我们不能再走了,一旦靠近海漩,这艘船会被立刻卷成碎片。”
祝无辜地挑了挑眉,表仿佛在问我又说错话了?方雷摇了摇,略带嗔怪地瞪他一,赶跟了上去。
姬轩辕定:“我宁肯痛快送命,也绝不在他手煎熬求生。”
姬轩辕微微一笑:“当然是靠那封信指。”
姬轩辕这次倒没有生气,反而摇了摇解释:“这你怕是误会他了。别忘了整个两仪阵还在少典的监视之,他就算有心说得更详细,恐怕也没有这个时间。何况他素来不喜以书信传讯,此刻神不济,当然是能少写一个字便少写。”
“去前面探探吧。”他突兀地结束这个话题,也不回地率先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