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缨,她实在有些支持不住,找了个净的地方卧倒,不一会儿便睡着了。凌星见却没有一起休息,而是站在原地沉思了半晌,随即走了密室。
他们在山崖边救了刘兄之后,发现他伤势极重,几乎已危及本元,即使极力用仙术和妖力为他吊命,也是收效甚微,全靠他自己隐藏的一源血之力撑持,才勉保住最后一气。万般无奈之,岑缨忽然想到先前来西陵时发现的巫之堂密室,就在距离海不远的地方,里面有巫之堂留的各类奇巧术法,里面或许有可以救命的办法。他们沿着上次路径来到密室中,寻了半天后却是大失所望。巫之堂对于治病救人之法鲜少涉猎,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,只好死当活医,将刘兄放在上古祭祀所用的灵之上,盼望能激发他潜在的灵力自愈。但除了医药之外,这密室中关于占卜星象,机关阵法之类的知识却是细致妙,令二人叹为观止。尤其是石上那副观星图,其中的影像仿佛是直接引自外界天空的缩略版,令人可以在天不佳的况也能纵览星辰移动的轨迹。对于此刻被黑雾笼罩的西陵来说,这幅观星图倒是颇有用。
岑缨依旧沉思:“真是这样吗?”她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,但先前被魇术伤了神智,又为刘兄劳累了这半天,脑实在是一片混沌,想不个所以然来。耗费心血之,反而觉得神困思倦,不禁哈欠连连。
“不知刘兄能不能过这一关。”岑缨担忧地看着石板上躺着的友人,对方原本惨白的脸略有好转,但整个人仍是双目闭,昏迷不醒。
人界·西陵城
少年连忙恢复成原本轻松的模样,摇了摇:“我没事。”说罢重新专注治疗,直到将所有位全过针,这才停手。
“她说去四周查探一,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活着。”岑缨回答,他们这一路走来实在是静得不寻常,竟然没有见到一个巫之堂的手,也不见那只怪鸟的踪迹,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一样,就像她当年探访巫之国遗迹那样诡异。不知是已被金神全杀死,还是躲到了旁人发现不到的地方。
“对了,云无月呢,怎么不见她的影?”凌星见问岑缨,自从他们来到密室之后,云无月就隐不见了,也不知去了何。
假伏羲缓缓说:“我在荒芜之地苦熬了那么久,从开天辟地时一直磨剑至今,为的就是拿回本来属于我的东西。然后将他们创造的所有一切,彻底毁灭,赶尽杀绝!”
凌星见见状劝:“你之前找路辛苦了半天,还是赶休息会儿吧,一切等云无月回来再想。”
祝忽然脸大变,僵立在当场,甚至连指尖都微微抖动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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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真的是……”他艰涩开,声音中有从未听过的畏惧。
他来到外面的草丛中,先四周看了看,依旧一片静谧,既无人声也无兽迹。于是从袖里取一张符纸,念咒动,不一会儿面
这句话说来,不用自报份,大家也知面前是谁了。除了伏羲和女娲之外,这个世间只有唯有他,能传承自盘古清源之力的同时,又对三皇恨之骨!
岑缨叹了气:“但愿如此。”
问我是谁?”他一字字说,“接过我那一招,你难还认不来我是谁?”
“我们现在能的就是激发他隐藏的巫之血力量,如果成功的话,就有自愈的希望。如果不行的话……”凌星见说,“不过刘兄一向吉人天相,这次也一定会遇难成祥的。”
“凌星见?你怎么了,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旁边帮手的岑缨见他脸有异,连忙问。
“说起来,金神怎么会忽然来到西陵?”岑缨思索,“而且正好是巫炤和北洛不在的时候,这时间未免有些凑巧。”
正在为伤者施针的少年右手猛地一颤,位上的金针差失去准。他表一凛,左手意识摸了摸,仿佛受到什么不详之事。
凌星见说:“我也在想这个问题。或许是神界发现了龙渊的秘密,所以伏羲才会派他前来侦查,谁知城中竟然完全不设防备,他正好借此报复旧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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