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均为这奇特景象而震撼。北洛小心翼翼托着这团似真似幻的能量团,到一温的力量不断传,犹如江海般连绵不绝,毫无衰竭之意。这力量与他原本的辟邪妖力颇为相似,但却更为绵厚。如果把他的妖力形容成天边的一颗星星,那么这力量就像是涵盖苍穹的寰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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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正因为是这样集合星辰之力的天赐华,才会拥有传说中起死回生的神奇力量吧。
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呼之,他和巫炤换了一神,从对方中看到了
他心焦躁起来,掌心力凝聚,用力一掌拍到石面上。青玉祭台被他这么力一击,整座都晃动起来,玉石台面咔拉啦现数裂纹。
北洛拼命挣扎起来,但那海与寻常域全然不同,其中自带一烈的压迫,令他的熟丝毫施展不开。见海面离他越来越远,呼也变得越来越急促,他惶急不已,却是无法可施。
巫炤走到祭台跟前,也像北洛那样以掌摸青玉台面,但却得不到任何反应。他试着以巫之血的力量引导祭坛本的灵力,哪知力动过去竟如石沉大海,抓不住丝毫端倪。
“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?”巫炤半跪在他边,见他一脸迷茫苦思,心里还是担忧不已。
引,手掌不自觉地抚摸祭坛表面,到其中充盈的灵气从掌心丝丝,浑顿时通泰不已。舒适让他的掌心贴得更,同时赞叹地欣赏着青玉的泽,不知不觉中光的台面在前逐渐扩大,变得无边无际起来。他忍不住低一看,脚原本的绿地竟然变成了波涛动的海面,他就那样站在大海中央,遥望着看不见尽的远方,周围的天衔接成一,不知何方是路。
话音才落,只见那祭台碎裂的隙忽然迸数金光,汇聚成一后投注在北洛手里。青年惊讶地瞧着自己的掌心,金芒光耀绚烂,形成一团星辰云集的模样,就像将金沙堆成的天河缩小后握在手中一般。
“我……我这是?”他茫然问,这才发现自己正靠在伴侣的怀中,依旧站在青玉祭坛旁边,嘴里更没有什么海。
北洛也同时想到了什么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:“你是说……我看到的可能就是那个人的居所?”
“这就是王辟邪之骨吗?”北洛目不转睛地赞叹,“我以前从未见过,也没有想到,原来辟邪的一分,是这个样的……”
“北洛!北洛,你怎么样?”耳边的呼唤声更加清晰,北洛勉睁开睛,视野里巫炤急切的脸变得清晰起来。
同样的了然。
巫炤听得皱起眉:“一望无际的海域,苦味的海……难是大罗天的无涯苦海?!”他意识地说完这句话,猛地睁大睛,霍然站起。
北洛缓缓,说:“我看到一大片海域,那里一望不到边。我独自站在海中央,周围的天空和海颜没有区别,完全分不清方向。后来我不小心沉了底,差被呛死。”想起那无比真实的压迫,他兀自心有余悸:“那海和人界的不同,没有丝毫咸味,而是纯粹的……苦涩。”
北洛连忙叫停:“你冷静,把它打碎不就什么都瞧不见了?”他知巫炤重伤后心浮气躁,好容易得了大仇的线索,难免容易气不顺,于是也走过去说:“让我再试试吧,这次我会加倍小心。”
“别担心,我没事的。”北洛安抚他不要急躁,接着便抱膝呆呆地坐在那里,回忆方才幻境所见的一切。
两人良久回过神来,又向祭台看去,赫然发现方才被巫炤拍的裂纹已然消失不见,连一丝细微的痕迹都未留,取而代之的是青玉石面上浮现密密麻麻的字迹刻印。
一只玄鸟飞到他面前,绕着人哀哀凄鸣。他被那叫声所打动,忍不住跟着它飞来的方向前行,谁知才走了数步,迎一个大浪打来,双脚顿时陷,鼻腔登时全是海。
“你方才好似被魇住了一样,我担心你又被拖了什么幻境,这祭坛的确有古怪。”巫炤边说边查看北洛的神魂状况,幸好并无损伤,于是扶着他先坐到地上,等待气息慢慢平复。
昏沉间隐约听到耳边有人大声叫自己的名字,接着被行拖面。他好容易得了新鲜空气,不禁用力咳嗽起来,试图将苦涩的海尽数吐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