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欺近,满意地看着被绑的俘虏:“本来我还遗憾只能抓到这只辟邪,想不到你会主动送上门。如今你的元神已被锁死,就算现在想切断连接逃走,也是不可能了。”
“把人看好了,我们现在就走。”她这般吩咐,默诵咒语待开启空间门,哪知神力传送去之后却被尽数弹了回来,就像前方竖了一面镜一样。
视线中的那张脸是如此熟悉又如此令人厌恶,刺目的血纹路和冰冷凶狠的睛,与她记忆中的毫无差别。
她咬牙回过去,脸上的惊讶尚未褪尽。
发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柄鱼鳞黑金剑,剑尖犹在滴血。
“北洛”挣扎说:“我本就没想要逃。”
献柳眉倒竖:“困兽还作之争,本座不跟你计较。今天既然来了,你是翅也休想飞我的手掌。”说罢又是天罗地网罩,同时袖中绳索弹向对方四肢袭去,意在一举断绝他逃跑的可能。青年待再次躲闪,但这一次前后左右的退路都被黑衣手所拦截,再也无法顺利脱。见金光闪烁,一刻已被牢牢缚住,莫说四肢动弹不得,就连转一转脖都困难之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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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论你是想借此找我的招式破绽,还是耗费我的力气,全都是白费心思。”她不屑地哼了一声:“若是全盛时的你亲自对阵,也许还有三分机会,可惜现在……区区一个不完整的神,能成得了什么事?”
“难你忘了这空间之外究竟是谁的地盘?创世之战时你被伏羲劝降,最终背叛了他……如今清源势微,你又想反过来重归阵营,这世上岂有这么便宜的事?”
“北洛”轻轻着气,并不回答。
献皱眉:“你不害怕?当真以为我不会彻底毁了你?”
献冷笑:“不错,所以我绝不能让你在这时候复活他。等我收了剑灵和蜃妖的力量之后功力大涨,再以那件东西相胁,就算是帝俊重生,也不敢对我如何。”她说到这里面上犹如罩了一层寒冰,掌心神力逐渐凝聚成尖刺:“这些仇恨已经纠葛了数万年,想必你也厌倦了。今日难得狭路相逢,不如彻底个了结吧。能以自的海市蜃楼作为坟墓,对于蜃妖来说倒也是不错的归宿。”
“北洛”死死地盯着她,冷不防微微一笑:“你说得对,我们是该彻底了结了。”
献见他笑容古怪,心中不禁一凛,只觉得四周忽然充满了摸不透的杀机。她知这向来狡诈多智,哪怕此刻并非本,也不可放松大意,更何况还有外界的隐患。她决定不再耽误时间,反正想要的东西都已到手,不如尽早退去,待回到自家地盘后再慢慢收拾这家伙也不迟。
“北洛”的声音依旧冷静:“所以你才敢于此刻现吗?若不是算准了我已不足为惧,你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前来抢夺。”他说到此冷冷一笑:“原是我糊涂了,早该想到你们这些神生来就摘他人的桃,一贯的藏尾,趁人之危。”
对方脸上闪过一丝嘲讽:“我没蠢到认为你会顾念所谓的旧,毕竟是当年能为了一己地位而卖共生同伴的家伙。不过说起这个怕字……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。”
“这里的确会成为一座坟墓。”他悠悠开,低沉的声音与先前被绑缚的对象一模一样,“但并不是我的,而是你的。”
献正在焦急之际,一转看到“北洛”脸上颇有讥嘲之意,那神仿佛是在说打不过你也可以困死你,心顿时火起:“都死到临了还敢耍手段,我就先结果了你!”
话音才落,她的背后忽然传来一阵诡异的风声。这声音快极却也轻极,在当天崩地裂的震耳聋中,若非常年战场培养的锐本能,本不可能听得见。风声中隐藏着森冷的剑气,犹如闪电一般直向背心要害而来。偷袭原本就很难抵挡,若在平日对女而言也许并不为惧,但此刻心神不宁之,反应终究是慢了半拍。等她到耳畔寒风略过,再想闪避已然迟了。
而不攻,究竟在玩什么样?”
女暗中吃惊,努力不动声,换个方向继续施为。哪知连续数次都是同样的结果,她变得焦急起来,不住加大力度,但这空间似乎变成了一个琉璃罩,法术被尽数挡住不说,还因为力量的失衡而变得更加天倾地摇,远方的山甚至噼里啪啦现了大的裂。
女脸沉:“你说什么?”
利刃割裂了,剧痛瞬间直透心底,即使是战神,此刻也不由自主地痛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