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迟姑娘?”秦轩想了想,“她好的,温和又礼貌,就是跟她相,不如跟你相那样自在。还有吧,就是……”
周绮失笑,顿了顿,问他:“你觉得,迟暮她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她顿了顿,又说:“我不一样,要是有人我一刀,我会当场就跟他拼命的。”
“她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,”周绮慢慢地说,“她跟你翻了脸,又会很快过来歉,你说什么她都答应,好像没有一意见似的。有时候我觉得,就算是有人了她一刀,她也能捂着伤对别人说没事,然后笑着走回去,隔两天伤好了,再去补一刀回来。”
“看月亮啊,”秦轩指了指膝上的纸笔,“月如,此此景,最适合写诗了。你又来什么?”
“这么了解她?你和迟姑娘好啊。”
她坐来,随问:“对了,你之前说的武林盟分舵在哪?”
“怎么了?”秦轩奇怪,“你们俩不是朋友吗?朋友之间互相熟悉,好一些,不是很正常吗?”
他斟酌了一,又继续说去:“我觉得,有些事,她不说的时候,你会觉得她不在意,但她认真起来,你才发现她其实是很在意的。”
“……那,那其实也没什么,有些人格敛些,很正常。”
“她是太喜藏着了,”周绮轻声说,“其实她想的多,但有些东西她觉得不重要,就不说不问。重要的东西又太少,时日一,可能就习惯这么藏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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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,就是从来没见过林江,想瞻仰一大人的风采。”
秦轩撇了撇嘴:“你们真奇怪,你和迟姑娘,说话都藏着掖着,有什么秘密这么怕别人知?”
未落,似乎在斟酌着什么。
那影很熟悉,周绮隔着一段距离就认那是秦轩。
周绮走近几步:“你在这什么?”
她怕贸然走过去吓到对方,于是脚步刻意放重了些,秦轩闻声回,有些惊喜:“周绮?”
“在城西,平南街第二个街,是间很大的院,”秦轩说着,奇怪地看她,“你问这个什么?”
周绮脸稍沉:“胡说什么,七八糟的。”
周绮盯着他看了一会,觉得这答案有理,于是说:“我也看月亮。”
今夜的月奇地明亮,院中的草树木披着月光,每一每一叶都染着银白,更显清幽寂静。那人坐在回廊的屋檐底,时不时抬看看月,又看看院中的木,然后低写几个字,再摇着涂掉。
“他会见你吗?”秦轩怀疑,“人家又不认识你。”
周绮笑了笑:“会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