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缠斗,他定然不是苏毓的对手。
顾苍舒咬牙:“爹爹且看。”
顾清潇的声音里些许慈和怜悯:“舒儿,你在你阿娘腹中时便已死了,爹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他的声音听起来闲适又怡然,仿佛只是在指导一双儿对斫切磋。
顾苍舒却是一愣,形不由一顿:“什么傀儡人?爹爹,他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灵力陡然从经脉中奔涌而,与平生所学尽付于这一剑,凛冽萧索的剑意如雪风饕,只听“叮”一声尖锐的脆响,玄铁鞭竟断成了两截。
四周有荧光亮起,千万颗夜明珠齐放光明。
他顿了顿:“爹爹并非有意瞒你,你只是心上比别人多嵌了一块石罢了,除此之外并无不同。爹爹这些年可曾迫你过什么事?”
“不可能!”顾苍舒大声,“我不是傀儡人!”
顾苍舒发一声惨叫。
顾清潇从上方的晶台阶上翩然飞,轻轻落在晶台上。
他握着滴血的剑,木然地站在一旁,看着顾苍舒的无力地垂来。
因了顾清潇之言,他越发要显自己的本事,将短鞭舞得虎虎生风,勇悍如,刚猛如刀,每一次手都是杀招。
苏毓未及细思,一招天霜横剑挥,他忽然到脚的渊中有什么动了动,他的气海也随之一。
顾清潇淡然一笑:“你想激怒我。”
苏毓本来想问一句“为何”,真的来到了这里,反倒不想问了。
他不不顾地纵扑来,好大一个空门。
正迟疑间,互听顾清潇:“舒儿,不可冒。你凭借气尚且不是你兄的对手,何况气海已空。”
“好,好,”顾清潇声音里满是赞赏,“这一剑真是风涛动地,万里霜寒。”
岩皆是晶,在明珠的照耀璀璨夺目,犹如幻境。
顾苍舒的鞭被削成了短鞭,他的气海又空了,若要再打,便得落到台上,与苏毓在方寸之间短兵相接。
便即飞扑过来,扣动鞭樽上的机簧,鞭缩成三尺来的鞭。
他双手握住剑,用力,鲜血涌而,苏毓前一片血红。
他整了整天青的袍袖,瞥了一死去的幼:“他不是傀儡人。我将你阿娘放晶棺里时,
顾苍舒右肩被剑刺穿,将短鞭换到左手,向着苏毓急攻过来,与苏毓相似的面容扭曲狰狞:“我要把你杀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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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毓自不会错过良机,一剑刺了他心。
斜过去,这一鞭挟着万钧之力,若是击中,脆弱的晶石定会断裂,苏毓便会葬渊之。
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愣神,苏毓却乘隙剑,一剑刺穿了他的右肩。
顾苍舒疯了一样大笑,一线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淌来:“我不是傀儡人,我就知!苏毓,阿兄,你杀了你的亲弟弟,哈哈哈哈……苏毓……我恨……”
没有金石相击的声音,只有利刃穿过血的裂帛声。
苏毓冷笑:“活过来?你要的只是言听计从的傀儡罢了。”
苏毓失神:“他不是……”
苏毓游刃有余地化解,冷笑:“顾清潇,你也曾是一剑震烁十洲的大能,如今像蛇鼠一般藏尾,只会躲在暗调遣你的傀儡人,像你这样的可怜虫,便是飞升又如何?”
仍是那张俊秀瘦削,略带病容的脸,眉宇间的局促却一扫而空,与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傀儡宗主判若两人。
“无妨的,舒儿,”顾清潇温声安,“待爹爹得到归墟之力,便能凌驾于天之上,到时候你和你阿娘都能活过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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