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有些意外,旋即皱眉:“你又在折腾些什么?对了,你那个吊死鬼……是叫梅运吧?你说你都养厉鬼了,也不养个威风的,养这么个哭哭啼啼的窝鬼,有什么用呢?还不如放他回去……”
阏逢抬起,得意:“我一看就知是假的,果然。”
这是昆仑的玄冰,琢成冰棺,可保尸千年不腐。
纯这会儿大约正闲着,很快便有了回音:“小毓?你找我何事?可是双修上遇到了什么困难?”
这女眉目与他师叔颇为相似,任谁看了都知两人血脉相连。
师叔祖纯通方术杂学,他们师兄弟遇上此类事,总是向他问询。
一脑瓜崩去,只听“叮”一声响,却是敲击瓷的声音。
昆仑玄冰并不易得,便是修真界,能用上的人家也不多。
苏毓:“你将其它墓室也搜寻一遍,若无异状便回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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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傀儡人将俑偶抬起放在一旁榻上,举剑运气,将木棺带玉椁一起从中间劈成两段。
想到此,那日镜中的所见所闻,又从他脑海中浮现来。
叶离是。
苏毓脸一黑:“不劳你老人家费心。”
那人大费周章地寻来,自不会是为了保存一堆杜若,起初棺木中躺着的一定是他阿娘的尸首,后来才被换成了一模一样俑偶。
师叔有令,叶离只得照办。
苏毓:“把俑偶抬来,劈开棺椁,看看里面。”
苏毓冷冷:“快。”
苏毓将这念行压了去,定了定神,传音给师叔祖。
为今之计,只有请师叔自行定夺了。
叶离万万没想到开棺开这么个结果,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是好,若是一堆朽骨,他还能细细查验,这栩栩如生的,他可是一指也不敢碰。
苏毓一想起那吊死鬼的来历,脸更不好了:“师叔祖,此事容我日后详禀,还请不吝赐教。”
他正打算掐诀传音,阏逢冷不丁探伸手,屈指照着那尸首的额弹去。
叶离脑海中轰得一炸开,差吓得灵魂窍。
说着将事来龙去脉言简
叶离提到嗓的心顿时落了回去,闹了半天原来是个瓷俑,听声音还是空心的。
苏毓方才听师侄说墓室中寒气人,便已猜到了七八分,听师侄说了也不觉意外,只是问:“瓷俑发间可有一支修补过的白玉凤钗?”
纯一哂,这气急败坏的语气,一听就是恼羞成怒:“这上有事可不能藏着掖着、讳疾忌医,越拖越棘手。”
断开传音咒后,他陷了沉思。
他立即传音给师叔,将墓中所见说了一遍。
叶离将两半分开,往断一看,不由吃了一惊,只见棺椁之间夹着一层玄的寒冰,此时正冒着丝丝白气。
苏毓沉片刻:“墓室中特别冷?”
棺木中不见尸骨,却放了个栩栩如生的俑偶,这事可真够诡异。
叶离:“……”
他不相信这是因为他对母亲有,但也想不透他这些事的用意,难仅仅是为了扰他的心神?
透一粉,乌发在夜明珠的映照微微泛着青蓝光泽,半不像尸首,倒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叶离看了看:“没有,簪的是一支金钗。”
镜中人的神态和吻,实在和他记忆中的阿娘太像了。
苏毓:“……师叔祖,你可知有什么办法可令死去的凡人复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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