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儿凑到她耳边,小声:“我告诉你,你可别告诉别人。今儿罗爷爷刚一看到我,睛就了。后来他悄悄跟我说,我得有几分像他失踪的。这把匕首削铁如泥,他原本是要送给他的,没能送去,就转送给我了。”
愉儿一怔:“你是说罗爷爷那个庶女吗?”
愉儿从怀中掏一把装饰的匕首来,“铮”一声,雪亮的光芒闪过。
不过,以定北郡王的份地位,在东北庞大的势力,他的怎么会失踪?失踪了居然找不回来吗?这里面不知又有什么隐了。
愉儿遗憾:“可惜你没能亲看到。”
愉儿认真:“我觉得她没有窦好看。”
这孩嘴怎么这么甜?年年忍不住笑了:“你尽会哄我。”
罗爷爷?他说的是“东北王”定北郡王?年年扶额:“他居然给你准备这个见面礼?”
年年“唉呀”一声,心生喜:“小公回来了。”
原来如此。
年年只觉那匕首如一泓秋,寒光人,不由吓了一:“快收起来,小心割了手。”她是识货的,这匕首一看便锋利无比,绝非凡品。
年年讶然:孟葭派来的人不是说,定北郡王站到了段琢一边吗,怎么对愉儿另相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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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忽然传来一声叩门声,熟悉的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:“愉儿,时辰不早了,明儿还要早起。”
年年若有所思:这样说来,孟葭刚成婚就对自己的丈夫失望之极了。也不知孟葭会不会怨她的生母于侧妃,而九泉之知,会不会悔不当初?
年年看着小家伙神采飞扬的模样,角笑。愉儿在她面前,越来越自如了。
愉儿:“那倒不是。见面礼是另外的,这把匕首是罗爷爷见到我后,喜我,专门叫人取来送我的。”
年年笑问:“是什么?”
年年蹙眉:“陛怎么赏你这东西?”也太来了吧。愉儿才几岁,就不怕有危险?
愉儿:“喜。他得可威武了,武艺也好生厉害,能抡起八十斤重的大刀,能百步穿杨……”
年年眨了眨:“我更可惜没有见到定北郡王府那个国天香的大人。”
年年回,就见愉儿穿着一簇新的宝蓝小骑装,蹬蹬蹬地跑过来,昂首,神气之极。
要知,当初秦丰可是福襄的未婚夫,若不是于侧妃使计抢了这桩婚事,孟葭本不可能嫁乐侯府。
定北郡王的居然会得和愉儿相似?可真是想不到的缘分。
看来又是一个想借愉儿上位的。
“真的。”愉儿调,“她老是要和我说话,一脂粉味,我都懒得理她。”
年年见愉儿兀自兴奋难消,笑着问他:“愉儿很喜定北郡王吗?”
愉儿见她脸都白了,乖乖将匕首归了鞘。
思绪飘散间,愉儿快童稚的声音忽然响起:“窦。”
愉儿为延平帝辩解:“窦你误会了。这个不是皇爷爷赏我的,是今儿第一次见面的罗爷爷送我的。你看,这鞘上还有‘忠’、‘定北’字样。”
愉儿冲到她面前,总算想起要稳重,吩咐抱砚:“你先去吧,我让惜墨给你带了好东西。”见没了人,睛亮晶晶地看向年年:“我得了样好东西。”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的模样。
年年回,见聂轻寒立在门,姿容如玉,姿,也不知在那儿看了他们多久。年年望着他不动如昔的神,酸溜溜地想:也不知定北郡王府那个
怪不得,孟葭会将心思转到聂小乙父上。
年年目光微动:原来那个大人是定北郡王的庶女,和孟葭的份正是旗鼓相当。不过,聂轻寒不过是个正三品的副都御史,嫁给他也是填房,一个郡王府庶女份绰绰有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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