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模样和当初的于侧妃越来越像。
她怎么会在聂府,又怎么会找上自己?
念刚闪过,年年就自嘲地笑了笑:孟葭在原著中可是相当于女主的存在,作为聂轻寒的红颜知己,愉儿名义上的姨母,聂府不是很平常?是她大惊小怪了。
孟葭见她愣愣的模样,柳眉微蹙。跟在她后的丫鬟立刻微笑着,又不失矜傲地开:“窦姑娘,这位是乐侯世夫人。”
年年向她行了个福礼。
孟葭的目光落到年年面上,不由失神:“你……”
年年一儿也不想和她打,神淡淡:“世夫人,我还有事,先告退了。”说罢,也不待孟葭发话,转就走。
孟葭回过神来:“窦姑娘,等一等。”回从丫鬟手中取过一卷画递给她。
年年不解。
孟葭笑容温柔:“这是愉儿赏给姑娘的地图。”
年年眉心一:愉儿,愉儿,她叫得好生亲。还特意用了一个“赏”字,提醒自己明白自己的份,真真是杀人诛心。
见年年不说话,孟葭笑容越发雍容和蔼:“窦姑娘知不知自己的模样像一个人?”她睇了年年一,眉略弯,“我失言了,窦姑娘就是凭这张脸的府,怎么会不知?”
年年见她句句温柔,却句句不怀好意,皱眉看向她: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孟葭笑:“愉儿还小,分不清人心,偶尔看到一人和他亡母生得像,难免生起亲近之念。只望这人也该有自知之明,赝品就是赝品,再像也是假的,想以假真,利用孩上位那是痴心妄想。”
年年明白过来,原来孟葭是来警告她,不许亲近愉儿,借愉儿上位的。偏要说得这么弯弯绕绕的,还打着为愉儿着想的旗号。
孟葭的消息真够灵通的,她昨夜刚跟着聂轻寒回府,孟葭今儿上午就得了消息,赶过来警告她了。来得也太及时了吧。
不过,她可没有合对方的义务。
年年眨了眨,一脸懵懂:“你说的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孟葭:“……”
年年懒得理会她,慢悠悠地展开画卷。果然是一幅工笔细绘,细无比的聂府全貌图。各院落,亭台楼阁惟妙惟肖,摘月楼推牌九的人,厩的匹,大厨房忙碌的人,甚至洗衣服晾晒的衣,每一院落上的匾额……都清晰无比,栩栩如生。
落款是周之。
年年讶然:周之可是延平朝最名的廷画师。愉儿这么有面,居然能让他特意画了这么一幅珍贵的画。不过,想想延平帝对愉儿的,这些也不算什么。
孟葭见她旁若无人,只顾低看画,底飘过一抹影,有些摸不准前这个与福襄肖似的小姑娘是真傻,还是装傻。
年年将画收起,对木樨招了招手:“这画画得可真好,我们回去细细欣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