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这是何苦?”柔喜声音温柔,打开胭脂盒,为年年轻抹胭脂,薄染脂。铜镜中的少女在她巧手妆之越发明媚鲜艳,光彩照人。
原本,郭侧妃母三人有临川王的支持,还能与颇得延平帝喜,又有中淑妃支持的段琢母打个平手。结果三年前,段琢从江南寻来一对绝的妹献给临川王,临川王沉迷,夜夜笙歌,对段琢也和善了许多。在妹生嗣之后,临川王稀罕之极,对段瑞的渐渐就比不上从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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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年听懂了,段瑞想将她送给某个贵人,联手对方对付段琢,再将她容貌与福襄相似,并是段琢救命恩人的事告诉段琢,挑动双方争斗;柔喜却要将计就计,要她利用这个份为段琢事。
小丫鬟领命,识相地退了去。
如今是延平二十二年,距离她离开聂轻寒父已经七年。七年前,她坠佛光崖,外界皆以为她一命呜呼。段琢带人在崖搜寻了她三天三夜,最后从聂轻寒中得知她丧命的消息。
年年蹙眉:“我要如何投靠他?”
待他一走,年年恼得砸了一盒香粉。小丫鬟正要跪收拾,柔喜开:“你们先去吧,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姑娘说。”
柔喜见她倔,笑着帮她打圆场:“姑娘都知的,这些天的训练也一直非常努力,先生放心。”
柔喜:“公暴躁、行事残忍,容不得人拂逆。我知姑娘是好人家的女儿,不愿以事人,可胳膊终是扭不过大,为了家人,姑娘还是暂且忍耐来。”
娄先生笑了笑,望向年年:“老夫知窦姑娘心里有气,有气不打,要的就是你这份气。不过,还望窦姑娘记住,你若胆敢坏了公的大事,你一条小命死不足惜,你的家人也要受到连累。”
檀,若杏,若涂朱,略显英气的乌眉被修成了弯弯的娥眉,原本与福襄只有六七分相似的容颜瞬间像足了九成。
理年年都知,为了任务她也一直在忍耐。可听到对方再次拿她的家人来威胁,她实在受不了。
三个月的时间,年年从柔喜和几个小丫鬟中听了不少八卦,再加上之前看原著的印象,对段琢和段瑞之间的恩怨颇为了解。
年年讶然看向她:“你说的是谁?”
年年抿嘴,没有接他的话。这些人着实卑鄙无耻,以爹娘兄的命相威胁,若不是有系统兜底,她早就利用任务手册中的系统和他们拼命了。
没想到,柔喜竟然是段琢的人。
此后不久,临川王府便接连事,先是段琼意外毁容,一生俱毁;之后段瑞手生意、田庄频频岔,实力大减。
娄先生:“很好,贵人上就会过来休息,好好服侍,自有你的好。”
她说的是段琢?
柔喜:“公的兄,临川王世。”
柔喜:“不瞒姑娘说,公要将姑娘送给那位贵人,为的就是联手对付世。只要姑娘反其而行,作为世的应,世自会庇护姑娘的家人。等时机合适,再将姑娘救。”
段瑞和娄先生了三个月的时间,把自己变得越来越像福襄,究竟打算将自己要献给谁?
郭侧妃母三人心知肚明是段琢使的坏,却找不到证据,也手报复了几次。双方正式撕破了脸,越发火不容。
这次临川王将自己最得力的幕僚娄先生借给段瑞,还是段瑞哭诉了许久,又是求,又是讨好,又是卖惨,他才松了。段瑞也知自己的优势越来越小,这一次他若再不能将段琢掰倒,等到以后那对妹生的小崽大,他就再也
娄先生望着铜镜中少女的清丽绝的模样,满意地捋了捋胡,对柔喜:“你得很好。”
柔喜和小丫鬟一起向他行礼,唯独年年,坐在妆台前动也不动。
年年不吭声。
柔喜观她神,压低声音:“姑娘若不愿忍耐,倒有一计。”
柔喜:“公天不怕,地不怕,唯独怕一人,姑娘可以投靠那人,换取他的庇护。”
后传来脚步声,铜镜中现娄先生的影。
柔喜微微屈:“先生过奖了,不过好分之事。”
年年一愣,狐疑地看向柔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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