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1章 冥河的抉择(2/2)

“唉，师弟啊，怪不得你一向最讨厌冥河老祖，假若你还活着，想必更加厌恶他了吧？”

冥河老祖拉拉说了一大通，玄霄不耐烦：“你不肯附逆，冒险逃离界，也算忠勇可嘉了，孤暂且赦你先前从贼之过。不过，为何只有你逃，那主、皇为何不走？”冥河老祖赶：“回禀殿，主、皇都被罗睺、帝一蛊惑，决心从贼附逆。这二人都是唯利是图，毫无底线的人，觉得跟着祖更有前途，所以甘心愿了叛贼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玄霄眯着睛打量着冥河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，过了片刻，就在冥河老祖心忐忑之时，冷不丁的问：“听说当年你为了成圣，给祖发了大誓言，要永远受罗睺领导，假若背叛，会灰飞烟灭？”

但冥河老祖不为所动，一边继续哀求，一边心中不屑：“果然是庸俗之见，本老祖修，早已名声扫地，面尊严什么的能当饭吃还是当灵宝用？当年我一求得了至人之位，二求得了圣人之位，一路青云直上，纵横三界。可怜那些面的人，这也顾忌，那也放不，到现在还在蝼蚁之中挣扎求存，真是可怜可悲啊！”

“这……”冥河老祖脸一僵，忽然以地，大呼：“殿救命啊！虽然那罗睺以誓言束缚我，可寻常事依了他也就罢了，但这造反谋逆之事如何能？臣对陛，对天是忠心耿耿，绝无二心。那罗睺纵然以生命为要挟，臣也想方设法为了正义和忠诚而背刺。”

“殿，那罗睺已经疯了，竟然联合妖族，裹挟界叛。臣一片丹心，怎肯附逆？所以趁着他闭关冲击太始境的机会，以尊对界的的权限，通过往日布的秘密渠离开，愿追随陛拨反正，解救众于倒悬之急，还三界以朗朗乾坤。”

他同时也对那些鄙视自己的混元们颇为不齿：“说的好像你们很有骨气似的，当年紫霄向祖磕哀求好时，也没见比老祖我的少。这么些年，你们哪个不是看天脸行事，怎不见你们轻天后、傲祖，天帝呼来不上朝啊？”

这般想着，更加理直气壮，话语中平添几分连自己都动的真实，将自己说的忠心天地可鉴，为了正义的背刺，简直将生死置之度外，九死其尤未悔！

这个时候，接引佛祖不由想起了准提圣人，心中怀念之余，又想：“也不一定，都说人以群分，说不定久而久之，你会引他为知己也有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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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蝼蚁尚且偷生，臣愿意为了正义而献，不过若能不死，也想久追随殿效命，请殿救臣一命，给臣以报效君恩的机会！”

他说的是真的，天这边实力也有压倒优势，冥河等人又不瞎，本来在天统治就习惯了，多少也有些忠心，而且以他地位，未必就希望世界现不受控制的变革，这想往哪边坐，本不需要怀疑。

冥河老祖这般低声气，谄媚求活，全然没了圣人气节，比当年在紫霄求圣位、求灵宝还不堪，让众人面鄙夷，虽然一般神灵不敢表现来，但诸混元者个个嗤笑不已，耻于与他并列，连跟随冥河老祖的波洵、纣王等人都不忍直视，嘴角搐着别过去。